白泽师兄看着已经恢复如初的手指若有所思。

“这是……亡灵系的攻击？”

“对，我将大力的体内的死气引到了这块赤鬼石里了。”

“此人实力不俗，我们恐怕难以对付。你把大力放在身边……”白泽略微有些担忧。

“放心，我既然敢放，就做了万全准备。大师兄不必担心。这是这凌寒……他很不对劲。”我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那种念头，亦或是为了别的？

“你有没有想过既然这赤鬼石只有遇见凌寒才发生反应，会不会是他袭击了大力？”白泽突然开口询问。

“应该不是，大力说袭击他的是一位老者。手拿黑色的棍子。对了，我还临摹下了那伤口的形状，你看看。”我细细回想大力和我描述的场面。

“什么！棍子？亡灵系一旦用上权杖那就是在献祭！而且使用者需要吸取大量精气。否则境界会大跌。这样子和那死亡权杖很像。”

“献祭？”我还是头一次听说。

“亡灵系和其他属性的修真者不同，他们没办法自行修炼。若想变得强大只能通过别人献祭才能更加强大。所以亡灵系一般被世人所不容。也只会存在于大家族中，他们代代相传。当然这是大多数的情况，也有其他很罕见的情况。”白泽缓缓道来。

我却听得全身发抖，我想到了一个最可怕的可能。凌佳佳最近杳无音讯，而凌寒突然变得异常，这一切会不会是因为献祭！

那么大力看见的也许就是凌寒拿凌佳佳献祭的场面。一想到大力说他挖出女人的心脏吃了下去，我忍不住干呕。

“怎么了？”白泽赶紧倒了杯水，一边帮我顺气，一边拿帕子给我。

我抬起头嗓音沙哑，“大师兄，凌佳佳应该是被献祭掉了。所以凌寒才会有如此变化。”

白泽听闻也是一愣，随后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别想了。别人家的事情，咱们不管。放宽心。”说完打岔和我聊了点别的，直到把我哄睡了才阴沉着脸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