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听晏稷咬牙切齿地开口:“是你给我下了药,让我患有隐疾之症?”
蔺初阳握着毛笔的手轻微地顿了一下,抬头看了他一眼,眉眼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语气里却多了一丝揶揄,“晏公子今夜去找女人了?”
晏稷目光沉沉,冷勾着唇角,缓步朝他靠近,“你可真是卑鄙!”
蔺初阳不怒反笑,淡淡开口:“晏公子初入京城,便欺负了我的女人,难道就很光彩了?”
晏稷脚步一停,瞬间回想起那日在酒楼里亲了云倾的画面,手掌再一次紧紧地握了起来。
蔺初阳处理完桌上的奏折,起身倒了杯茶,挑了下眉,“晏公子可要喝杯凉茶泻火?”
“敬谢不敏!”晏稷从牙缝里逼出了一句话,然后又道:“别以为你是天圣的皇子,我就不能报这今日之耻!”
蔺初阳轻抿了一口温凉的茶水,不以为然地笑道:“那我就等着瞧了。晏小侯爷,宫门就要下钥了,你再不走,今夜便走不了了。”
晏稷甩袖冷哼,极不甘心地看了蔺初阳一眼,然后转身,顺着原路躲了侍卫翻墙而出。
晏稷一走,凌心便从外面进来,低声问道:“主子,可要在宫里严防戒备,以免下次晏稷再用同样的手段入宫?”
“无妨,任他来。”
蔺初阳回到桌旁,修长如玉的手指在桌案上轻轻敲了两下,平静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