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目光一闪，犹犹豫豫地看向蔺菱昭，没有说话。

随后，黄妍儿咄咄逼人地又道：“你撞了我，连一声道歉都没有？难怪是从小门小户里出来的，涵养也不过如此！不过我听说这位小姐攀了一门好亲事，所以你就眼睛朝天看不见别人了？”

那女子将头垂得更低，面对黄妍儿的指责，尴尬不已。

“抱歉，我刚才没有注意到，不是故意撞上你的。”

“这就完了？我怎么感觉你是在埋怨我呢？”

黄妍儿看向旁边的甄如梦，笑着冷嗤，“甄姐姐，你说说，方才是不是她先撞我的？”

甄如梦与黄妍儿同一阵营，自然要为黄妍儿说话，便点了下头，附和道：“是她先撞的你，可却没有悔改之意，真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也能来参加清谈会。”

甄如梦说完，旁边的人纷纷指责着那穿着白色绣花衣裳的姑娘，那姑娘始终低着头，难堪地往后退了一步。

蔺菱昭瞧她委实可怜，便问了句，“玉妹妹，这位姑娘你认识吗？”

云倾抿了抿唇，皱着眉头，着实不想给蔺菱昭介绍她的身份。

可小姑娘转念一想，蔺菱昭迟早都会知道，便不情不愿地说：“她叫杨娇娇，是……从启县来的那位千金。”

启县来的，清辕哥哥的未婚妻么？

蔺菱昭脸色微变，抬起头，再次往杨娇娇身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