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细细想来,她的寒香丸丢失,恐与香雾有关!
王敬邑抿了抿唇,从身上掏出一块绣帕,那绣帕上有几滴血渍,上面的荷花还没有绣完。
“这是下人在香雾房里找出来的,你看看这可是她绣的帕子?”
王从叆颤着手腕接过,看了半晌,方才点头,“是她的绣工,这是她的帕子。”
王敬邑神色复杂,一字一句地又说:“当时这张帕子下面压着几锭金子,从叆,那些金子是你赏给她的?”
王从叆发现他误会了什么,赶忙摇头。
“不是的,大哥,你冤枉我了!我没有给过香雾金子!那些金子一定是别人给的!”
“当真不是你指使她给从幼下毒,再送给她的报酬?”
王从叆再次摇头,一脸坚决,“我没有说谎,大哥,我真的从来也没有赏过香雾金子!她还说过自己不爱金银,往日我只给过一些珍珠玉石,那些金子来路不明,其中定有蹊跷!”
王敬邑看向王衡章,拱起双手,恭敬地开口:“祖父,孙儿觉得,叆妹妹说得是实话,那寒香丸丢失的事情,只怕她并不知情。如果一切都是香雾所为,那这香雾必然是被外人给收买了!”
“你怎知就一定是被外人收买?”
不想让王从幼回到王家的可不只王从叆一人,认真说起来,王家的每个人都有嫌疑。
“这……”
王敬邑咬着嘴角,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感觉此事并非是王从叆所为,但祖父想要的,是一个跟王从叆无关的证据。
香雾已死,线索也断了大半。可现在能够确定的是,已经有人把手伸到了王家内院,或许这人真的是王从叆,也或许,是想借着王从叆的手,斩草除根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