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梅花花瓣洁白无瑕,映着地上厚厚的积雪,美不胜收。
云倾躺在榻上睡了一会儿,等春叶端了姜汤将她唤醒,她趴在猩红色妆花迎枕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春叶终于发现不大对劲了,想让宫女去唤太医,结果云倾自己给自己把了脉,然后懒洋洋地说:“不打紧,偶感风寒,喝几副汤药就能好了。”
春叶皱了皱眉,这凤仪宫里温暖如春,今日除了上朝,陛下没有出去过,怎么会感染了风寒?
倏地,春叶想到昨夜云倾在窗边吹了冷风,赶忙喊宫女抱一床毯子来,盖在云倾身上。
“陛下,奴婢现在下去给您熬药。”
云倾说了个方子,春叶认真记下,等熬完药回来,发现凤仪宫内竟然多了两个男人。
一人是晏稷,他听说女帝今早上朝时身子不舒服,便带了蜜饯过来看望。
一人是蔺初阳,他得知晏稷不请自来,便充满占有欲的挤在暖榻上,幽冷的眸色配着那清淡的神情,让人不敢靠近。
云倾睡意浓浓,闭着眼睛,仿佛不知道晏稷和蔺初阳都在。
“给我吧。”
蔺初阳接过春叶手里的药碗,弯了弯薄唇。
春叶不敢不从,递上药后便退出大殿,十分贴心。
蔺初阳并不在意晏稷也在,单手把云倾从暖榻上抱起来,云倾被他的动作惊醒,揉了揉眼睛,自然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蔺哥哥,你怎么来了?”
蔺初阳亲了亲她的额角,语气分外温柔,“起来喝药,喝完药再继续睡。”
云倾搂着他的脖子,浅浅地咕哝了句,“不喝,药太苦了,等明日我就会好了。”
不喝药就能好?
蔺初阳感到好笑地睇着她,薄唇贴着她的唇角,语带威胁,“撒娇也没用,幼幼,是不是想让我亲口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