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确实不知这棵杏树是有主人的,姑娘,要不你看这样,我给你照价赔偿,再赔你一筐甜杏儿,你也不要生气了,可好?”
没看出来,这位公子倒是个有诚意的。
少女又看了他几眼,虽然还是心疼被他吃掉的杏儿,可心里却没有那么生气了。
祝扬郁见此招奏效,暗暗夸着自己聪明。
他从树上跳下来,恭恭敬敬地把银子放进少女手心,然后对她笑道:“还请姑娘稍候,我现在去给你买甜杏儿。”
少女弯唇一笑,在他转身时将他叫住,“不用了,这些银子足够买好几棵杏树了,我原谅你了,你走吧。”
她倒是好说话。
祝扬郁在心里偷笑,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然后说道:“姑娘如此大方,可我却还不知姑娘芳名,不知姑娘芳名能否见告?”
少女转眸瞧了他一眼,嘴角一瘪,“你这人好生奇怪,我都让你走了,你却还要问我姓名。难不成你不仅是来偷吃我家杏儿的,还是个登徒浪子?”
祝扬郁赶紧摆手,连忙解释道:“姑娘莫要误会,我只是顺口一问,并非是要打扰姑娘。”
少女哼了一声,“那你就快走吧,我今日还有农活要做。”
闻言,祝扬郁不敢再打扰她,匆匆忙忙道别离开。
晚间,惠妃派出去的人查到了一点眉目,与王从叆交往甚密的男子并非天圣人士,据说他来自安冉,是个籍籍无名的文人。
他与王从叆在临江阁相识,之后王从叆便常去看望于他。
让安冉人无缘无故死在天圣的地界儿恐会引起惊慌,惠妃便没打算要了他的命,可却不想就此放过这个男人。
她命手下会武的宫女给那男人一点颜色瞧瞧,结果过去了一夜,派出去的宫女仍未回来。
翌日清早,众大臣上朝,惠妃在宫里打转,总觉得右眼皮直跳。
她起得很早,或是说昨夜压根儿就没有睡着,她时不时的往外看去,朝其他宫女招手,“碧儿可回来了?”
碧儿是她派出宫的那名宫女,昨儿个领命去收拾那安冉文人,岂料这么久还未回宫,叫她心里隐隐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宫女摇了摇头,“回娘娘,碧儿姐姐自从出宫后就没有回来,要不奴婢出去找找?”
“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