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仪晃了晃小脑袋,另一只手戳了戳松哥儿柔软白嫩的脸蛋,嘻嘻地笑:“李瀚松,这名字一听就是李洵哥哥取的。”
沈姝晴诧异挑眉,“翁主怎知这名字是我夫君取的?”
魏安仪伸手包住松哥儿那小小的拳头,奶声奶气地回:“因为李洵哥哥饱读诗书,才高八斗,这个名字听起来简单,实际上博大精深。”
有诗言:瀚海阑干百丈冰。
亦有词道:微吟海月生岩桂,长笑无风起涧松。
便是对松哥儿此名最好的写照。
沈姝晴轻笑了声,点了点头,“雅乐翁主真是聪明。”
魏安仪扭过头,见叶盛陵依旧一脸冷酷,噘了噘小嘴,“陵哥哥,你来摸摸松哥儿的小手手,软乎乎的。”
叶盛陵站着没动,古板的模样令云倾无奈扶额。
陵哥儿这不爱说话的性子该改一改了。
这时,凌心笑悠悠地走过来,朝云倾行礼,“小祖宗,主子请您现在过去一趟。”
云倾转过身,见蔺初阳坐在桥下的玫瑰椅上,眨了眨眼睛,“没说什么事情吗?”
凌心摇了摇头,“主子只说让我过来请您。”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云倾总不能拒绝蔺初阳,便跟在凌心身后走了过去。
刚到近前,蔺初阳便道:“幼幼,从明日起,你便随我住在东宫。”
“我想住在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