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辕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上下打量,可沈清宴却摇摇头,紧张地说:“祝扬郁比我伤的严重,大哥,你带疗伤药了吗?刚刚祝扬郁替我挨了一刀。”
沈清辕从腰间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沈清宴赶忙夺去,亲自给祝扬郁上药。
此时的祝扬郁比沈清宴还要狼狈,伤药洒在他的伤口上,一股炙热撕裂般的疼痛让他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清宴公子,烦请你下手轻点!”
他这人最怕疼了,沈清宴给他上药时又没轻没重的,把他疼得龇牙咧嘴,恨不得跳脚来缓解疼痛。
两名大汉追上他们的时候,是祝扬郁抬手挡在沈清宴面前,沈清宴虽然没有大碍,但看祝扬郁浑身是血,心里满是愧疚。
上完药,沈清宴又给他包扎了手臂,然后咬牙切齿的瞪向那两名气喘吁吁的大汉,几步上前踹了他们一脚。
“还追不追你爷爷我了?”
沈清宴转头看向林子里的大火,冷笑一声。
“清宴,这场火是怎么回事儿?”
“我和祝扬郁放的。”
沈清宴毫不犹豫的回答,“当时他们在林子里搜查我和祝扬郁,后来我们被发现,又不想被他们抓住,只能放火烧山。”
他以为放了这把火,那几个人就不敢跨过火海抓他们了,谁知道风向陡然转变,让火苗的起势也改了方向,叫他和祝扬郁险些命丧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