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敬邑咬了咬牙根,视线从王从幼身上扫过,最后低下头,不情不愿地开口:“是。”
王敬邑出去后,房内又是一片安静,王从幼在面对王衡章时总觉得有种莫名的压力,因此不敢主动说话。
王衡章一向了解她的脾性,所以也没让王从幼在书房里留上太久,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祖父,有事您叫我。”
王从幼抱着那几本账册出了书房,不巧瞧见廊上坐在轮椅上的王从叆,脸色微变。
“……叆姐姐。”
王从叆阴沉着脸色,没有回应,只让丫鬟推着她回房。
院门口,王从叆看向站在那里的王敬邑,唇角溢出一丝冷笑,“大哥,你什么都不用说了,祖父的意思我明白。”
“叆叆,你别误会,祖父定是心疼你伤势未愈,想等你全好起来再将事务交到你手里。”
“是吗?”
王从叆冷冷扬眉,语气里满是不屑与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