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谢一听,乐了。
行啊,他在南凉竟然还有暗桩,藏得可真深!
屋内有十几人,自蔺初阳来后,这些人便老老实实站着,毕恭毕敬的。
有一着深褐色衣衫的男子挪动太师椅,恭顺地放在蔺初阳面前,“殿下请坐。”
蔺初阳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眸光与容子谢对视,示意他自己找地方坐下。
容子谢挨着他坐,目光环视一圈,见这屋里的每个人都很陌生,遂勾了勾唇,笑道:“在这儿潜伏多久了?”
那深褐色衣衫的男子尴尬一笑,“临安世子说笑了,属下们只是留在南凉上京待命,并非潜伏。”
容子谢本就一句随口玩笑,但见他认认真真回答了,就变得正经了许多。
蔺初阳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旋即说回正事,“萧同,让你们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深褐色衣衫的男子就是萧同,他赶紧点头,忙道:“原想今日给殿下传信,未料殿下屈驾亲临,属下已查出王从叆等人来南凉缘由,殿下请看。”
说罢,他递上一张信纸,这张纸并不普通,像是在什么里面浸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