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父亲。”
皇后嘴上说着答应,可眼神中的狠厉却丝毫没少。
......
当晚,宰相府中白日从大越赶回来的探子们便再次踏上了去往大越的行程。
一队黑衣人马急匆匆从宰相府后门急奔而去,向着夜色而去。
而镇北将军府中,唐琣也在做些谋划。
“你可查清楚了?”
唐琣对着跪在地上的吴河说道。
“将军,这些是历年宰辅陈舟贪腐受贿,大肆收购田地,其中还不乏陈家亲戚在各地仗着陈舟作恶,强抢民女,杀人犯法之事。
“不够,这些远不能将陈舟置于死地,若是闹到朝堂之上,陈舟只说没有管教好家族之人便能为自己开脱,再去查。”
“是。”
唐琣神色肃穆,查了几个月,能查出来的却只有这些轻飘飘的证据。
“多派几个人手将陈舟的族人都看住了,陈舟没有把柄,不相信他们也没有。
“是。”
吴河领命而去。
......
“惠容,你说我这心中怎么老是觉得不安。”
月份越大,四夕的身子越发的容易累,可这些日子却总是睡不好,时常半夜惊醒。
“娘娘不要忧思过多,这怀孩子便是这样的,女子在怀孕时便会担心生出来的孩子会长的丑等,但是娘娘天人之姿,生下来的孩子自然也是漂亮的。”
惠容摸着四夕的肚子,安慰四夕道。
“惠容你生过孩子吗?”
四夕看着惠容,眼中有些纠结。
“......奴,奴婢没生过。”
惠容摸着肚子的手一顿,脸上泛上羞赧之色。
在这宫中十数年,她都忘了她只是个未嫁过人的老姑娘......
四夕轻笑一声,拍了拍惠容的肩膀。
“无事,以后这个孩子便是我们大家的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