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暂时放弃了说话,打算等另外两家的人到了以后再说。
反正,挂在墙头上的又不止他家儿子一个,虽然看上去凄惨无比,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性命之虞。
何况,他很自信,对方胆敢冒着彻底惹怒王家的危险,在他眼皮子下杀他王方冀的儿子。
两辆外观不一样,却同样透着奢华的马车几乎同时停在了城楼下。
马车尚未停稳,车上就跳下两个华服中年人,神色匆忙的攀上了城楼。
来到城楼上,见到先到一步的王方冀,两人扫了一眼在旗杆上痛苦挣扎的自家孩子,相互施了一个眼色,这才开口说话。
"秦姑娘,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家这小畜生确实有错在先,不知姑娘可否看在于家的面子上,先将犬子放下来救治伤势,我们愿意给姑娘足够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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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左仆射褚亮,犬子得罪姑娘的地方,请姑娘念及他年幼无知,且放过他一回。"
老谋深算的三位家长一出现,第一时间承认自己孩子错了,并且要求秦玉放人。
他们很清楚,现在没有必要激怒对方,先将人救下来,才能考虑如何处理后续的事情。
同时,表明身份还有另一层意思,自然是告诉秦玉,他们三大家族不是好惹的,如果不识时务赶紧将人放了。后果会很严重。
三位家长到齐,秦玉终于将视线收了回来,转身冷冷注视着在大唐位高权重的几人,冰冷的目光中,毫不掩饰的带着杀意,直接挑明了问道:"倘若我不放人呢?"
褚亮闻言,眉头微皱道:"他们几个针对姑娘确实不对,但是他们已经受到了惩罚,姑娘乃是修行之人,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姑娘没什么损失,大家何不冰释前嫌,我们三家的补偿定会让姑娘满意。"
"呵呵……"
秦玉冷笑一声道:"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正是有你们这样的父母才会养出这样的祸害,你们口中所谓的年幼无知,到底在长安害了多少人,心里难道没数吗?"
"年幼无知?我的年纪比他们还小,要不我把他们杀了,也念在我年幼无知轻轻揭过……"
王方冀忍不住回道:"那不一样,犬子乃是皇室血脉,岂能和其他人相提并论"
秦玉冷哼一声道:"不一样?难道因为他是皇室血脉,就能随便杀人,而平民百姓就该被肆意残害?"
"我再问你,倘若有人杀了你的父母,该当如何?"
王方冀下意识回答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仿佛突然意识到什么,王方冀皱眉道:"他们将你的父母杀了?"
秦玉并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那么你说,他们该不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