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也别总缠着她做。
“明后两日不许再碰我,你晚上去别处睡。”她埋在他怀里闷着声道。
霍弛立马就答应了,裴月姝伸手在他胸口锤了一下,暗自脸红,她当然明白这家伙如此有恃无恐的原因。
都是因为她不争气啊。
只是报应来得太快,这日她小腹有些疼痛,请了秦大夫来看。
他很是直白地表示,是因为行房过度,控制一下便没事了。
也亏得霍弛现在不在,否则裴月姝非得拿东西砸他一顿解气。
霍弛刚处理好一些事情,听说裴月姝身体不适,急忙回去看她。
杜嬷嬷大着胆子拦下他,虽然此举可能会影响了二人的感情,可为了姑娘的身体,她也顾不了那么多。
至于说了什么不得而知,反正霍弛进来后没坐在床上,挑了个离她远的地方站着。
“还疼吗?”
裴月姝正喝着补药,只是淡淡地觑了他一眼。
“你若是敢纳妾,我一定会与你和离。”
霍弛气笑了,上前抢过她的药盏,“胡说什么,我早就答应过爹,这一辈子都不会纳妾。”
“是我不知节制,让你受罪了,往后会控制些,还有,不许再说和离这样的话,我会生气。”
裴月姝还未见过他生气的模样,哪怕上次萧玄誉扣住了她,他脸上也没有丝毫波澜。
从他身上,她感觉到了一股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沉稳,和一种对任何事都势在必得的从容。
可在她面前,他又会露出热情似火的一面。
很奇怪。
“想什么呢?”他喂她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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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你究竟在梦中梦见了什么。”
霍弛从未低估过她,哪怕她现在还什么都没有经历过,并不是上辈子让他都栽了个大跟头的裴太后。
他勾唇,“梦见了许多,我们成了婚,三年后我们会有一个儿子,小名叫长极,再过几年又会有个可爱的女儿,叫长静。”
裴月姝不可思议地看他,总觉得他不是在胡说八道。
炎炎夏日过去,裴月姝养好了身子与他一同回家,之后他太忙了,干脆将她送到裴府小住了几日。
裴霖知道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了,但往日的情谊依然在,他还是和女儿提起了虞鹤川的事。
他如今带的那支军队,情况很不容乐观。
裴月姝并没有麻烦霍弛,休书一封给了周长风,又私底下送了些军资过去。
她视虞鹤川为兄长,想来她落难,他也会这样帮她。
这日是皇后生辰,霍弛与裴月姝一同入宫。
两人如胶似漆,一路上手就没有松开了,不知羡煞了多少人。
帝后不和在宫中已经不是秘密,听说是因为季皇后曾落到叛军手中,虽平安回来了,但天熙帝心中仍有芥蒂。
只是因为季氏的逼迫,不得不封季宜灵为皇后。
今日她生辰,他倒是给了面子前来。
“许久不见霍爱卿,爱卿的病可好全了?”
谁人不知道霍弛带着夫人去城外避暑,至于生没生病那还真不好说。
而他这副一心扑在美人身上对朝政不甚在意的模样,也让很多人放松了警惕。
可却让萧玄誉恨得牙痒痒。
哪怕有了三宫六院,他对裴月姝的占有欲却也只增不减。
又或是男人的好胜心,他迟早有一天都会从霍弛手里把她给抢回来。
他接着和他说话的功夫,目光却是落在裴月姝脸上。
霍弛拦着裴月姝的肩膀,目光含笑看她,“有夫人悉心照顾,自是好得快些。”
裴月姝嘴角的弧度分明是取笑,可落在别人的眼里,就是他们二人鹣鲽情深。
这份感情难能可贵,更可贵的是霍弛这样的身份,身边还只有夫人一人,这份忠贞使得殿中的女子无比羡慕。
萧玄誉拿着杯盏的手攥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