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示意手下收拾东西,自己则在经过萨勒月身边时停留,“不管如何,那笔钱不能落到天伽族或者叛军那里。”
萨勒月没说话,他起身朝里面走去,安伯则与自己的属下离开。
肖恩站在原地,他或许觉得异性不太方便,于是便站在原位。
萨勒月进去时,他毫不犹豫推开门,艾伦躺在大床上,领口歪了,眼睛周边却有泪水打转,他下意识问,“他强迫你了?”
艾伦说:“没有。”
萨勒月心生疑惑,便坐到了床上,“那你为什么哭?”
艾伦起身,整理一下领口,“想起太多事了,难免感怀。”
萨勒月毕竟不是亲身经历者,想起当时在地下室初见艾伦的时刻,他不由生出偏见,
“他也不是什么好虫,只有无能之辈才会在床上征服肉体。”
这是委婉说是他是个强j犯。
艾伦摇头,“安伯不是那种虫,是我经不住引诱,是我对他的身体有欲望。”
萨勒月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起身反复徘徊,最终确定了一件事,“所以,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强迫过你。”
艾伦的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那你一副被蹂躏的样子,岂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