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茵就这样沉默的摸了他一会儿,这才似乎有些放心的躺回床上,似乎是因为已经记住了阿德曼的模样。
萨勒月同安格斯在外等待,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波特公爵走出来时,他的脸色惨白得吓虫。他什么话也没说,便转身出门去,似乎多留一步便会再也无法离开,仿佛这里是一座被看守的监狱。
这下子安格斯终于有了勇气,他敲了敲门,“雄父,我是安格斯。”
“进来。”
安格斯即刻拉着萨勒月手腕进去,他只是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同萨勒月收拾脚下的一片狼藉,莱茵的脸色十分平静,他躺在床上,比上次见面还要瘦弱。
安格斯于心不忍,不敢抬头再看,对方却已经主动开口,“安格斯,你和萨勒月会一直这样吗?”
萨勒月不知道对方是看出了什么,他还在地面捡曲谱,安格斯已经回答,“会的,雄父放心,我的性格不像雌性那样偏执,而萨勒月也一向温柔。”
萨勒月也决定这一刻似乎该欺骗这位长辈了,于是他也笑着说,“只要安格斯不欺负我,我肯定会好好过日子的。”
莱茵·雷曼这个时候已经端起了长辈的和蔼,“安格斯,你可不能欺负他,否则会后悔一辈子的。”
“雄父放心,我会好好对待他。”
“你看,说错话了吧,这话你应该对他说。”莱茵·雷曼皱眉。
安格斯立马把垃圾倒进垃圾桶,低身去陪萨勒月捡曲谱,然后扶着萨勒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或许就是因为看到萨勒月手掌包扎的纱布,这位长辈才会这样说。
安格斯神色柔和,“萨勒月,我以后会对你很好的。”
萨勒月觉得他说话有点官方,但是欺骗长辈也是夫妻义务的一部分,于是点头配合。
莱茵·雷曼看着这一切,似乎欣慰了不少,只是他一咳嗽就又是一口鲜血,安格斯只觉得触目惊心,他心里莫名觉得恐慌,“怎么会这样?前两日我来不是好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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