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樊安淮有些诧异,“你与姨母也不熟悉,留下做甚?”
樊安林不服道:“就是不熟才要留下联络一下感情啊。”
“我从未见过娘亲,我想…”樊安林低下了头,“我想从姨母这里,听听关于娘亲的事。”
这是樊安林一生的痛,当下樊安淮便同意了。
“好,那我便去告知姨母去。”
“不用!”
樊安林先一步拦下已经迈开步子的樊安淮。
“一会儿我便要去找姨母,顺带着一并告知了,阿兄何苦再多跑一趟?”
空气中一瞬沉默,别看樊安林面不改色,实际上冷汗早就爬满了整个后背。
樊安淮想了想也觉得有有理,“也是,那你一定记得,我便先走一步了。”
樊安林吊着的一口气终于放下,重重应下,“好。”
樊安淮出了门,却不见将军府的马车。
“父亲坐了马车离开的?”
樊安淮这话不只是问谁的,但是也有人应和他。
“是的公子,大将军走的很利落。”
而远在将军府的樊霍决,这才想起没有带孩子们回来。
但是樊霍决只是着急了一下,随后便放平了 心态。
在他们姨母那里能出什么事,不用多时他们便会自行回来。
想到这里,樊霍决连最后一丝愧疚都没有了,悠哉游哉的回了房。
樊安淮走了一会儿,樊灵溪也收拾好了东西。
“那我也走了,林儿你要回府的时候让月缪回去叫马车,这天寒地冻的,当心着凉。”
樊灵溪出了门,站在门口还不忘嘱咐樊安林。
虽说在姨母这里不会出事,但樊灵溪总想让他当心些。
樊安林怔了一下,随=随即扬起好看的笑颜,露出两颗俏皮可爱的酒窝,“好。”
得到樊安林的回应,樊灵溪也跟着笑出来,随后转身离开。
终于熬走了了他们,樊安林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才觉得自己终于躲过了这一劫。
但他还是不放心,便把月纶唤出来。
“月纶,你去瞧瞧阿兄阿姐走了吗。”
“是。”
月纶出去时正好碰到樊灵溪离开铺子,且樊安淮也是刚刚等到将军府的马车,才坐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