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不可!”
樊霍决没想到他们的反应这么大,不解道:“为何?”
樊安淮急急道:“影幽堂是樊家的底牌,也是樊家人在战场上的最后保障,切不可留下这么多人啊。”
樊安淮知道祖父的顾虑,接着道:“祖父放心,溪儿和林儿身边也有影幽堂的人,我会把影渊堂的人留给他们,在他们身边留些人也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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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霍决也在一旁附和着,“是啊父亲,淮儿这法子不错。况且此去凶多吉少,多带些影幽堂的人也好。”
“可我总是不放心。”樊跃峰皱着眉头离开了餐桌。
“溪儿已到谈婚论嫁的年纪,皇上去年便想把溪儿指给皇子,林儿素来与三皇子交好,你我又被拉去前线,将军府岌岌可危啊。”
樊跃峰都能知道的消息,锦皇又怎会不知,很显然锦皇是想趁此机会把将军府一举拿下。
樊跃峰吐出一口气,摇摇头失望道:“皇上的心思昭然若揭,你我不得不防。”
“可皇上赐婚,我们也不可抗旨啊。”樊霍决真正担心的是这件事。
“倘若溪儿已有婚配呢?”
樊跃峰走到主位上,双手搭在椅背上,“这便是我之前与你说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溪儿不从也得从。”
“可是…”
“没有可是!”
面对樊灵溪的婚事,便是樊灵溪本人有意见都不行。
“若想保全溪儿,便只有这一个法子!”
樊跃峰的话里带着绝对的不容置疑,让父子二人终是乖乖的闭了嘴。
但樊安淮还想替樊灵溪说一句,不顾樊跃峰的警告也要说出来。
“祖父,您可要想好了,溪儿是个有主意的,您这样私自替她做了主,恐怕她会从此记恨您。”
“老夫不怕她记恨。”
说罢,樊跃峰便离开了,只留父子二人。
见到父亲负气离开,樊霍决照着樊安淮的后脑就是一巴掌。
“真是长大了哈,连你祖父的话都敢忤逆了,我看平日里还是对你太过温柔了。”
“父亲。”樊安淮握紧了拳头,不敢想父亲也是这么的无情。
“难道你一点也不考虑溪儿的感受吗?”
樊霍决一时沉默,眼神里满是樊安淮陌生的情绪。
最终樊霍决只留下一句“日后你便知道了”,便也随着樊跃峰的脚步离开。
“祖父!父亲!”
“你们不能这样!”
可无论樊安淮怎么喊,都没有人回应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