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嘉彬听完后无奈地叹了口气:“陶女士,其实你一开始就应该果断地拿起法律武器来保护自己啊!”
陶琳抽泣着说道:“我也曾这样想过,我也清楚,如果我向丈夫坦诚相告,他一定会体谅我、支持我,站在我这一边。但我就是无法跨越内心的那道坎儿,我实在太害怕了。我担心一旦我的事情曝光,会牵连到我的父母、丈夫和孩子。如今的人们言辞犀利,我害怕我们一家会因此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轻轻地擦拭着泪水:“更重要的是,曹大勇吸毒,我曾亲眼目睹他吸食毒品,心中充满恐惧,我生怕他会强行逼迫我一同吸毒。”
“幸好,他并没有这么做。有一次,他躺在床上告诉我,毒品的确是个可怕的东西,不仅害人还害己。然而,他年少无知染上了毒瘾,已经戒不掉了。他说不会强迫我,因为如果我也吸毒,对他来说并无益处。”
钱嘉彬说:“他有贩毒吗?”
陶琳摇头:“我不知道,每次见面,我都想早点离开,我对他的生活不感兴趣。”
“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四天前。”
钱嘉彬问:“这几天他没联系你吗?”
“没有。”
她着急说:“警察同志,我知道他吸毒,我不报属于知情不报,我愿意接受处理,但跟他的事,我求求你不要跟我丈夫说好吗?”
钱嘉彬说:“这件事等打开门后,看看里面的情况才可以。”
他拿出马伟宁的照片,问她有没有见过。
陶琳看了一眼后摇了摇头,她说自己没见过,而且每次曹大勇找他,都是只有两人在场,没有第三人。
让陶琳恢复一下,两人才走出了楼梯间。
开锁师傅很快就来了,没几下,他就把锁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