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愿意住了,夏妍一来,她就要回避,在外面流荡,像个见不得光的小贼,她不容许这样的情况发生第二次。
“行。孤知道了。今天天晚,你在外头冻了一天,我们不谈了。”宋煜静了静,说道:“今天最后一个问题,你做这一切,摘灵芝险些丧命,是苦肉计吗?让我怜惜,进而痛快给出臣子规的苦肉计。”
沈江姩颔首,“是啊。”
宋煜沉默了,他将十指绞在一起,他低头看着自己黑色的靴面,“是,对吧?”
“嗯。”沈江姩能说什么,除了离开,和那个处处威胁她家人周芸贤清算之外,她有什么选择呢。
“你想除掉孤,用得着那样迂回吗。”宋煜将沈江姩的肩头压下来,让她靠在枕上,他将她发丝铺在枕上,“你睡吧。”
“宋煜,你可以先吃一些灵芝吗。”沈江姩见宋煜对那万年灵芝并不新奇,他只是将药篓搁在几上,像对待一件寻常之物。
“再说吧。”宋煜低声说,“没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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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宋煜理朝回来,沈江姩正在窗棂趴着看房顶匠人挂红绸,她和她的小灯笼显得格格不入,她希望离开。
宋煜于窗外,捏起她的下颌,打量她挺久,因问道:“你昨儿下午几时回府的?”
“我没回府呀,我直接去了福寿酒楼吃饭,那不是子时前你在福寿酒楼找见我了?”沈江姩仰着面庞睇着宋煜,没有透露自己昨儿下午不到酉时就回府了,因得他还在画婚像,她便没作打扰而离去之事。
“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