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想要来参加角斗场比武吗?我们角斗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参加比武的,你有没有推荐人?”此时王管事面对宁言还算客气,毕竟不清楚宁言的底细。
“没有。”宁言此次隐藏身份前来决斗场,给自己立的人设便是话少人狠,所以面对王管事的问话十分生冷的回应着。
听到宁言说自己没有推荐人,王管事心里便知道这一定是个外地来的武者,听说角斗场赚钱快,特意过来捞金的。
只要这人在洪山县没什么后台,在这个角斗场就是自己说的算。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王管事又问了一些关于宁言身份来历的问题。
宁言给自己编造的身份是来自越州的一名流浪武者,听说洪山县有个洪山内城,遍地是黄金,特意前来谋个生计。
越州地处庆国中南部,穷山恶水之地,既不靠近雾岭山脉,也不接触无边海域,武者需要的物资少的可怜。
而且越州山地环境也不如惠州适宜耕种,所以很多越州的武者远离家乡,作为一名流浪武者,在庆国各地生存。就连角斗场之中,也有数名来自越州的武者。
对于宁言的来历是真是假,王管事毫不关心,只要知道宁言没有后台这件事便够了。
此时王管事又恢复成刚才的模样,翘着二郎腿,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捏着茶盖,撇了撇不存在的茶沫,旁若无人的饮起茶来。
“越州来的是吧,我们角斗场中说不准还有你的几位同乡呢。既然来了角斗场应该知道角斗场的规矩吧。”王管事连头也不抬,随意说道。
看到宁言摇头,王管事讥笑一声,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正好碰到我的手上,看我不把你榨干最后一滴血。
只见王管事伸手从桌子下面的抽屉之中,拿出一张写满字据的纸,丢给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