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桑想到当时两人滚下陡坡时,还是不由地心悸。
要不是陆今宴用身子垫在她身上,现在受伤的是她。
她眼神变了又变,声音更加关切。
"没什么事,就破了几个口子。"
他云淡风轻的说着自己的伤。
"估计会化脓,不过不碍事,熬几天就能好。"
任桑吃了一惊,这么严重,还会化脓。
熬几天能好,陆今宴在说什么。
他怎么能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不行……必须得让医生看看。"
任桑按了病房里的灯,不一会儿,廖旬忙着赶来。
"怎么了,任桑出什么事了!"他着急忙慌地赶来。
"廖旬哥,快替陆今宴看看他背上的伤!"
任桑眼尾通红。
廖旬抿唇,看了陆今宴一眼,有点无语。
病房隔壁休息室。
"陆少爷,你能不能不要逗我们家桑桑,就这么点口子,你还想让我怎么帮你看。"
陆今宴背上伤疤不少,但这次添的新伤口,着实不严重。
廖旬任劳任怨,要给陆今宴上药。
被陆今宴拦下。
"用不着上药。"
"还有,桑桑不是你们家的。"
廖旬:……
"陆少爷,是用不着上药,还是不想我给你上药。"
陆今宴偏头:"都有。"
廖旬:……
谢祁安听着两人的对话,沉默了很久。
他今天能感受到陆今宴的不对劲,但又说不出陆今宴哪里不对劲。
他喝了一杯茶,起身,走到陆今宴面前,和陆今宴廖旬两人一起站在窗子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