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珍珍淡撇一眼没搭腔,刺绣扎手而已,多大的事。
唐安宁放下绣棚,坐直身体,眉眼聚拢,忽感心神不宁。她轻捂住心口,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从身上逐渐被抽离,似有似无的不安心感让人平白心绪浮躁。自重生以来,无论遇见何种困境,她都未曾有过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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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位杏衫婢女稳步进入书房,凑近与她耳语几句。
唐安宁放下抚着胸口的手,指尖在面前的小塌几上轻点几下,愁绪笼在眉间,柔柔叹了声。
“倒是我害了韩大哥。”
“这事哪里能怪小姐,都是……”那婢女谨慎的止住了话头,调转说:“兴许还有转圜的余地,韩公子那边也不见得愿意。”
唐安宁又是轻叹,点头道:“也许吧。”
乔珍珍微微眯起眼,这个韩大哥——
一万歪头,好奇的问:“她们在说什么?”
“你不是看过剧情了吗?”
“书没写那么详细呀!”
一万理直气壮。
乔珍珍心中自有计较,却懒得解释,忽悠猫道:“没详细写的说明不重要。”
一万眼神怀疑,却又傲娇的很,不肯再追问,把头扭了回去。
说话间又有个脚步欢悦的粉衫丫头跑了进来,声音清脆高亮。
“姑娘,前头双喜哥哥——”话未说完就被黄衫打断,轻斥了几句浮躁,那丫鬟不满的嘟嘴。
唐安宁则笑着安抚说‘不打紧’。
她笑起来时,左边面颊上有一深旋梨涡,右边面颊却没有,看起来很是有特色,且讨喜。
粉衫丫鬟得了支持,小嘴噼里啪啦一连串。
“姑娘都赞我这是天真纯然,就秋杏你一色正经,每次说得我好像坏过什么大事一样,难道说非得像你这样,十三就摆出管事妈妈三十的模样才是对小姐忠心?”
没等秋杏竖起眉毛,唐安宁便出声喝止,“春芽!”
秋杏虽绷紧了腮帮子,面上并不显得如何生气。
三年前她被小姐救下带入府,春芽却是五岁起就在小姐身边伺候,论情分她万万比不上。
只是春芽性子未免轻疏,早她刚进府时瞧着还将就,但自去年小姐接掌中馈起就越发不成样子。
她明里暗里示意过几次,皆被无视过去,今日不过也是在小姐面前浅薄一试,终究是未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