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人回应？”

“有，但无人开门。”

“可说府中有何事发生？”唐安宁虽如此问，但并不抱希望，不过确实会有嘴松的下人，将主家的事嚷嚷出来，但看运气如何。

“没有。”

“可让人继续盯着了？”

“我让刘大中扮作卖菜的，在街对面盯着。”

唐安宁点头，“刘大中为人细致谨慎，你做的很好。”

秋杏张了张嘴，缓了几息道：“姑娘，咱们......”

唐安宁陷在自己的思绪中，没察觉秋杏的迟疑。

今日似有些古怪，平时她头脑清醒，思路清晰，今日眼前的事好似被雾笼住，感觉答案就在那里，可她就是摸索不到。

想法纷飞，觉得合该这样，但似乎又可那样，失了一贯的决断力。

这件事若让乔珍珍来形容，大概可以用一款游戏来解释，是她从初中起就开始，玩了十多年也没厌弃的——《模拟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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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中的小人以为自己是自由的，拥有自由意志。

其实她或他的人生，一直在玩家的操纵之下。

如今玩家嘎了，小人终于进入真正的自由时间。

经后......她的一切，由她自己负责。

思索许久，唐安宁对秋杏吩咐：“你再去看看情况。”

秋杏藏下想说的话，再次匆匆出门。

这次她只去了半个多时辰，回来的时候几乎是跑着进的门。

唐安宁心中咯噔一下，压着声音急切问：“是出了什么事？”

秋杏先去门口张望一番，又关了门与窗，才与唐安宁道：“不好了，咱们买通的两个莫家下人，都被打了板子，拉出去发卖了！”

唐安宁慌神一瞬，攥紧掩在袖中的手，强自压下情绪。

“你细细说来与我听。”

秋杏有些诧异唐安宁瞬间的惊惶。

自跟着她三年有余，遇见任何事，她家小姐都是冷静从容，一点都不像只有十四岁的闺阁小姐，今日却好似哪里不太一样。

但事情要紧，她也未多思索。

秋杏将刘大中看到的情形与唐安宁详细说了一遍，这次被从后角门或抬或拖出去的有十多个仆从，其中刚巧就有她们费心买通传消息的人。

“刘大中可有试着去探一探？”

秋杏摇头，“莫家护院出动了不少人，从头到尾未曾离开，刘大中想跟上去，差点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