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珍珍道:“也是,看起来好像很奇怪。”
感觉是干了坏事要把人毁尸灭迹。
“不,小生的意思是……小生家就在不远处,要不把老伯搬去小生家?”
他指了指珍珍身后不太远的一处房屋。
原来如此,乔珍珍摆手:
“不可不可,咱们又不认识这位老人家,抬去客栈也算仁至义尽,若他不是好人,让他进你家门,岂非引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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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书生想了一下,“姑娘言之有理。”他说,“不如这样,小生家有辆驴车,待我去牵来,姑娘且在此处等一等。”
乔珍珍抱拳道:“有劳大哥了。”
青年书生行了一礼,加快脚步往家而去。
“这个人还挺好的哎。”
一万一直在用爪爪推老人的脸,还拨弄他的胡须和过长的眉毛。
乔珍珍对着地上醉迷了的老人说:“老伯你运气不错,连遇好人了。”
伙计这时又出来,站在酒馆门口问:“你认识这老头?”
“不认识。”
伙计上下打量乔珍珍,穿着普普通通,但有婢女陪同,手上还拎了几个大包,可见小有家资。
“姑娘是打算把这老头带走?”他眼珠一转,笑道,“要不你把他酒钱结一结。”
乔珍珍不紧不慢:“出了巷子往左有间客栈你知道吧?”
“知道。”
“晚些时候你去那儿找这老人家结酒钱。”
伙计道:“万一老头醒了跑了怎么办?”
乔珍珍笑,“那不如我走,让这老伯躺在这里,万一有个好歹,你可就摊上条人命,到时有官府来查……”
伙计恼怒,往前走了几步。
与乔珍珍比,伙计是个体型健壮的成年男人,但她站着没动。
“你若来拉扯我,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不知你到时能不能担得起后果。”
一万压下脊背,作出预备攻击状,从喉咙里发出威胁声。
伙计止了步,不是被猫吓到。
只是这上京地界,达官贵人繁多,若真惹了不该惹的人……
他正犹豫是否该胡搅蛮缠时,见一男子牵了驴车过来,他张了张嘴,但在那男子看他时,又闭上了嘴。
嘟囔一句:“算了算了……”
回身走进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