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又是工作学习日。
这回乔珍珍走进校园时,已然坦然淡定。
不再像前天那样心里没底,连教学楼门往哪边开都不清楚。
虽然在坐座位时依然磕绊了一下,但那都是小瑕疵,不足为道。
书课的夫子姓朱。
老人家头发黑中夹白,额上抬头纹挺深。
看着比琴、画的夫子年纪小。
但小的也有限,估摸得靠六十的模样。
人清瘦这一点和前两位差不多。
朱夫子是拿着一叠纸进的教室。
没坐下就叫……
大概算是课代表的唐安宁,把之前同学们交的作业发下去。
对,书课还有课后作业。
所以这位老夫子,是实实在在比之前两位认真。
唐安宁一张张分发。
乔珍珍庆幸自己学渣人设。
不然这件事让她来做,脸和名字对不上号。
她最近的任务,就是在各种情况下收集情报,尽量把同学们的脸和名字对起来。
能在国子监女学读书的姑娘,家里大小是做官的或是有爵位的。
如非必要,乔珍珍不想多得罪人。
由于上课的形式,同学之间的关系,没有固定教室那种紧密,这一点减少了乔珍珍不少麻烦。
待唐安宁分发好,朱夫子挑了三个优秀的点评,又找了三个过不去的点评。
让好的别骄傲,差的别气馁。
乔珍珍因为请了很久的假,作业她没有,全程属于围观群众。
但从夫子的点评中,她多少有些收获。
之后的上课时间,朱夫子让大家翻开教材中某一页字帖,开始临帖。
又是一堂半自习课。
乔珍珍经过一个月左右的卷王式练习,水平基本能赶上莫玉莹。
可见原主草包美人,人设不倒。
此刻需要感谢小学时书法课打下的基础。
总之书法进展,比乔珍珍想象的好很多。
只是当朱夫子巡到她身边时,就听老大爷轻轻叹了口气。
乔珍珍:“……”
感觉这辈子在学习上得到的羞辱,都集中在这一个月了。
叹气就像会传染,让她也忍不住接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