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喵喵抗议。
乔珍珍没理它,把它小心交到葛玉珠怀里。
入手一坠,葛玉珠忙把一万往上托了托。
“好沉。”葛玉珠说,“你养的真好。”
一身皮毛油光水滑。
乔珍珍把一万一天要吃的东西说了一遍,葛玉珠乍舌:“吃那么多?”
“所以说彭六就算讹去也没用,她养不起,早晚还得回我那儿。”
乔珍珍故意扬起下巴。
葛玉珠笑了一声,小心翼翼的抚摸一万。
一万则表现出它乖巧讨人喜欢的一面,好像一只玩偶,呆在陌生人的怀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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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六一直没来上学?”乔珍珍问。
若非卫蓉之跑来挑衅,她都快把这姑娘忘了。
最近有太多事,太多陌生面孔要记。
甚至从头到尾,她都不知道彭六具体叫什么,但好像不重要,大家都叫她彭六。
“请了假,羞于出门吧。”葛玉珠说,“她那个贪小便宜的性子,早点吃些亏也好。”
乔珍珍认同的点头。
都说老人戒之在贪,怎么彭六十三四就有这毛病。
明明出生伯府,虽是走下坡路的勋贵人家。
但和穷苦人家比,终归是在富贵乡。
以乔珍珍对人性的认识,这样的人,一般都不会觉得自己有问题,反而会认为不让他(她)占便宜的人有错。
性格决定命运。
命运之所以难改,就是因为性格难改。
从教室到门口,两人默契的没提张清文,更没说起卫云之。
走到正大门时,葛玉珠恋恋不舍的把一万还给乔珍珍。
而后甩了甩两条发酸的手臂。
“她是不是在暗示本喵胖?”
“这需要暗示吗?”
乔珍珍抱着一万,与葛玉珠道别,上了自家马车。
马车上,夏香好奇问:
“姑娘今日怎么同葛家小姐一起下学?您从前说她假正经呢。”
葛玉珠看起来是比同龄姑娘成熟严肃些。
只是这一点正合乔珍珍心意。
她有在上初中的堂侄和堂侄女,双方都交流不来。
她对自己初中整日在想什么,印象浅淡。
那时候好像觉得二十岁,已经老的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