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突然想到什么,“今天在咱家吃饭的男的,和你好有缘呀。”
不过书里好像没这个人的戏份。
“他叫徐庆节,是爹的学生。之前我头一回去上课,在院子里迷路,也是他帮了我。”
一万眼珠子咕噜噜转,“他人真不错。”
“嗯,是不错。”乔珍珍困意来袭,“我睡了,下午还得起来学习。”
“知道啦,我也睡,等起来我就去找找那个报国寺,事先踩个点。”
一人一猫分头领了任务。
……
夜里,吴氏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觉。
莫卿扬被扰的不行,明日还得早朝,干脆问说:“夫人有心事?”
吴氏忍了几忍,还是没忍住。
将上午白妈妈那事与莫卿扬说了。
“我瞧着实在不像话。说什么怕玉儿把圆哥儿摔了,其实就是不想圆哥儿和姑姑亲近。”
莫卿扬睁开眼睛,眼底闪过暗芒,但出口的话语却很平静。
“白妈妈兴许只是太担忧圆哥儿的安危。”
听他如此说,吴氏反更愤懑:
“我们这还没入土呢,老大家的对玉儿就是这种态度。”
白妈妈虽只是个下人,但她的态度,一定程度上就代表了主子的态度。
“老大家的贤淑,应该不会如此。”莫卿扬道,“想来是白妈妈自作主张。”
“她是贤良淑德,奈何耳根子太软。”吴氏道,“白妈妈在我面前尚且如此,背地里还不知如何排揎玉儿。就算老大家的一开始对玉儿没想法,但哪里耐得住有个人总在耳边说不是。”
都说枕头风厉害,白妈妈可是伴着袁氏长大的奶娘,不比枕头风更厉害?
吴氏深觉当初这个大儿媳娶的太草率。
“都怪你,当初吃醉了酒,和人乱许诺。”
“都怪我。”
莫卿扬立马承认错误。
这事还得追溯到康德二年,那一年莫卿扬才被点位状元。
大儿媳袁氏的父亲袁鹏举与他是同科进士,因是同乡,彼此之间关系尚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