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莫卿扬已经站住了脚跟，而卫云之还差的远。

所以唐安宁看起来，神态虽不卑不亢，但脸上总带了点哀愁。

再加上昨天夜里被一万搞了一出放蛇的戏码，原本羊脂白玉般的面孔像是蒙了层浅浅的灰雾，眼睛下带着青色，显然是没休息好。

初见时，那股清幽淡雅的滤镜，在此刻似乎碎的彻底。

看起来就是个小门户中养出来的小家碧玉，和旁边众多雍容贵雅的少女们相比，显得平平无奇。

因着她打扮简约，甚至不如某些名门贵女身旁的丫鬟惹眼。

乔珍珍深刻怀疑，唐安宁的主角光环已经碎了。

都说红气养人，集一个世界的气运，加注在两个人身上，才使得他们脱颖而出。

“嘻嘻嘻嘻嘻——”

一万简直是将不怀好意这四个字写在了脸上。

难怪有人会把猫形容成‘猫奸臣’，简直就是一万的真实写照。

“收敛点，你都快把‘我做了坏事’这几个字，用人话说出来了。”

一万表情愉悦，“可我就是高兴呀——”

这时有几位少女，似是鼓足了勇气，才向乔珍珍靠近。

“能让我们摸一下你的这只狸奴吗？”

俏生生的少女，谁能不爱呢。

乔珍珍不认识她们，但只要没有恶意，她不介意别人的靠近。

乔珍珍征求一万的意见，一万无所谓的喵了声。

“摸吧，一般来说它脾气很好，但别太用力了。”乔珍珍事先打预防针道，“而且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