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这是给我开了一张能看一辈子的书单啊。”
一万迫不及待从谢千重怀中滑出,去瞧那张书单,“哇哇哇,这比你上的那兴趣班可任务重多啦!”
“学医,原本就是一辈子的事。”谢千重笑呵呵的说。
乔珍珍早有心理准备,把书单叠回原样,放进荷包,“师父放心,这一辈子,我就跟这死磕了。”
从前外婆说过,再困难的时候,人若能会一样专业技能,那就饿不死了。
倒不是说她如今这身份真会陷入那般境地,但技多不压身,又是她早想学的医,不觉得前路艰难,反有种挑战极限的兴奋。
“这段时间我暂时还抽不出身,得等六月我女学考完之后。”
谢千重表示不屑,“你上的那个女学,都是糊弄人的玩意。”
“兴趣班而已。”乔珍珍笑说,“但既然学了,便该有始有终。”
对她的学习态度,谢千重是认同的,捋着胡须点了点头。
这时乔珍珍的肚子,不适宜的“咕噜”叫了声。
谢千重朝外头叫了一声,“老秃驴,到时候吃午饭了!”
“真是善解人意的师父。”乔珍珍在心里和一万说,“这师父拜的好,我现在的心情可真是太好了。”
明通禅师从院子里走进来,“我已让人去备饭。”
三人吃饭时,谢千重忽然想起,问乔珍珍婚约的事。
乔珍珍不打磕绊的说:“才开始走六礼,我们是赐婚,两家都不着急,最快也得明年了吧。男方人看起来不错,就是不知家里人好不好相处。”
“我瞧着你这是不满意?”
“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师父您想多了,赐婚也没的选,再说选的再仔细,这天长日久的,谁还能保证不改变。”乔珍珍无所谓的说。
“你这丫头,小小年纪倒是想的开。”谢千重道,“不如随我出家得了。”
乔珍珍一笑,“我要不是我爹的女儿,倒不是不能随您出家。”
双方都知道是在开玩笑,于是哈哈一笑便带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