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在她手背上拍了下,“哪有出嫁的姑娘常常回娘家的,离着近也不成。”
乔珍珍不与吴氏争论,转移话题说:
“我这次得在外头得住上一年,行李虽整理的差不多,但还想让娘帮我看看,是否漏了必需品。”
吴氏来了精神,立时就想行动,但被乔珍珍以时辰太晚给劝回了院子。
不过后面两日,吴氏几乎都呆在雪芙院重新为乔珍珍打包行李,只因她发现女儿打包的箱笼实在太过简单,于是一院子的人忙忙碌碌,堪比准备嫁妆。
乔珍珍原是想阻止这种行为。
但最终没法明面上拒绝吴氏的好意,只好在她晚上离开雪芙院后,伙同丫鬟,把她不需要的奢华用品,偷偷从箱子里拿出来。
……
等吴氏将乔珍珍的行李准备好,宋九成的师妹,名为宋红姑的峨眉派女弟子,终于在信送出快两个月后,千里迢迢,翻山越岭,来到了莫府。
宋红姑是个下颚方正,浓眉大眼,举手投足间尽显英姿飒爽的女子。
一身利落的枣红色男装,料子有几分陈旧,但对于奔波月余之人,尚算干净,扎了简单的高马尾,年龄约莫三十上下,看起来比宋九成年轻些。
乔珍珍对这个武师傅观感满意,浅浅行了一礼,笑问:“九成叔,这就是您师妹吗?我该如何称呼?”
没等宋九成开口,宋红姑拱手道:“称我红姑便可。”
乔珍珍不知是哪两个字,后面的那个gu是名还是称呼,便没有贸然接话。
宋九成在一旁补充说:“我师妹与我都是被师父收养,所以跟着师父姓了宋,师妹名唤红姑,如何称呼,姑娘随意即可。”
“是红色的红,姑娘的姑吗?”乔珍珍问。
宋红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