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千重早年不曾焦虑过没有徒弟,后来觉得还是该找个传人,如今有了弟子,心态再次变得洒脱。
这世界上就没有千秋万代的事,随缘便可,之前明通说他与这丫头有缘,如今看来,实在很投他脾性,可见冥冥中自有安排。
“师父这话倒也说的在理,是我想太多了。”乔珍珍释然一笑,师父说的对,就算她没有天赋,难道天下医术还会断代不成,在她的世界,就算是扁鹊华佗如此神医,也没有弟子与着作流传下来。
说到着作,乔珍珍问:“师父您有写书吗?”
谢千重直摆手,“没那功夫,懒得写。”
好吧,也许等将来……
乔珍珍正在想长远的事,只听谢千重道:“这两日我要出门一趟,等我回来,再来寻你。”
“啊?师父您才来就又走?”
谢千重没细说,只笼统道:“有些事要处理。”
“那您去忙吧,我会把学武与学医的时间安排合理,两面都不耽误。”
谢千重满意点头。
出去的时候,依然是走的院墙。
乔珍珍站在墙根处感慨,“轻功可真是潇洒。”
宋红姑道:“姑娘若想学,虽说有些晚,但并非不可,只是没有内家功夫搭配,效果会差些。”
“一件件来吧。”乔珍珍扩了扩胸,自语叹道,“要学的可真是太多了。”
……
在寺中生活,除了饮食方面没有荤腥,对于乔珍珍来说,不过是换个旅馆,真正麻烦的,是跟随她来照顾的那些下人,吃穿住行一系列事情都要协调,好在两日后,一切已然进入正轨。
而一万这性子,熬了两天就受不了,让乔珍珍给它写信,下山去找韩峥请它吃大餐,顺带玩去了。
直到太阳落下,院里掌灯,一万才大喊着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