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心再次往前院去盯着。
夏香则想起方才姑娘叫她前,还在厨房忙活,急匆匆去看自己蒸的点心。
……
乔珍珍在书房翻过第十页书时,谢千重从门外进来。
一面扩胸,一面说:“今日这架打的舒坦。”
乔珍珍将书放下,一脸无可奈何,“师父,城里盛华县主寻你的告示还贴着呢,到处都是你的画像。”
“无碍无碍,”谢千重不在意的摆手,“就他们那画像水平,我就是站在那画像边,都没人认得出我。”
那画像乔珍珍见过,你要说画的不像嘛,反正就是个长胡子老头,但你要说像嘛,又好像满大街上了年纪的大爷,都长那般模样。
画像倒是把谢千重眉毛长这个特点画了出来,可谁知谢千重不按套路出牌,盛华县主那寻人画像刚出,他便把自己的长眉毛给修了。
如果是靠眉毛认人的话,根本识别不出。
“还是当心些的好,世子在兵马司任职,偶尔还会帮着顺天府查查案,挺敏锐的呢。”
谢千重拉了张椅子,在乔珍珍身边坐下。
“那小子功夫不错。”
“那可不,他可是京里出了名的少年天才,十多岁就拿了武状元。不止功夫不错,排兵布阵应该也不差。”
武状元可并非只是打擂台,谁站到最后谁就是第一。
可惜目前到为止,韩峥没机会上战场,不过不上也好,省的不小心丢了性命,一个寡妇和世子夫人,在夫家地位可谓是天差地别。她可没有天真的以为男人死了,女人在夫家可以自由翱翔,除非男人家死绝了,甚至宗族里男人都死绝了。
“师父瞧着他应该不是无信小人。”谢千重道。
“嗯,是个正人君子,挺有责任感的。”乔珍珍翻过一页书,略敷衍道。
“看起来你对他评价不错啊,那你怎么总对他淡淡的。”
乔珍珍终于放下手中的书,“师父,您老怎么总是瞎操心。这问题我都与你说过好几次了,我和他赐婚到现在半年时间,统共就见过几面,能亲热到哪里去。”
谈恋爱不得谈嘛,她又不是自来熟。
于是乎白了眼说:“您是不是话本子看多了,才子佳人,见两面就私奔那种,都是穷酸文人意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