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千重表情笑眯眯,“师父就是看他人挺可靠。”
“他是不错,不然我哪能认下这桩赐婚。”乔珍珍说,“不过我早说了,婚姻这件事,光他人不错还不行,他的家庭更为重要。定国公家四房人,比我家复杂多了,而且他母亲,”乔珍珍指指外院的方向,“我看不是个省油的灯。”
“要不要师父……”
乔珍珍赶紧阻止,“您可别去毒死他母亲。”
想起盛华县主那事,她是真怕谢千重又一声不响的去干大事。
这下换谢千重白眼她了,“谁说要去毒死他母亲,万一他母亲死了,他爹续弦,来个面甜心苦的继母,再生个嫡子,对你们可就不好了。”
乔珍珍刚想松下这口气。
只听谢千重继续道:“不如将他母亲做成活死人,不能说话,不能动,但活的长长久久,如此一来,她就为难不了你,还能占着国公夫人的位置,等你入府,就能直接当家做主。”
乔珍珍简直要为这番言论惊掉下巴。
她边摇头,边拍手,“师父……您简直让我叹为观止。”
就是这三观,有点太歪了。
这时,一万从外面跑进来,“哇,你师父好聪明啊!这办法真是好极了!”它跳到谢千重腿上蹲好。
谢千重摸着一万,得意洋洋,“这是为师想到的最好办法。”
“你俩倒是有共同语言。”乔珍珍瞪向一万,又瞪向谢千重。
“不行!绝对不行!”真不想承认,有那么一瞬间,她可耻的心动了,“哪能这么简单粗暴的处理问题,谁为难我,就让那人成为活死人,听着是简单,若不巧被人发现,我就只能躲进深山老林了。”
在谢千重还要出馊主意前,乔珍珍赶忙说:“行了师父,你自己去玩吧,我还得背书呢。”想了想,又说,“您若闲了,便给我配点避子的药丸,要不伤身的那种,我可不想每次月事来,痛的死去活来。”
谢千重原本还想劝几句,但被这话吸引走了注意力。
“你不想生育?”
“这几年不想。”乔珍珍找了个借口,“我还小,长都没长好呢,生孩子起码得等到十八岁后吧。”
实际上她是怕哪日剧情完成,她就得回家。
到时若留个孩子,她走是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