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其琛说的没错,的确是个精灵古怪的,爱好居然如此与众不同。
“说来听听呢。”楚琮捧场道。
乔珍珍来了兴致,一一细数,“吃的,闻的,还有就是穿的了。从前服药,用一个香囊,将药装在里面,贴身带着就可治病,这便是服。所以把衣物泡在毒水中,再晾干,让人贴身穿着,时间长了,应该也能中毒。”
“这法子虽说看起来挺隐蔽,但衣物上会沾染药味,不是很容易被发现?”谢千重挑刺道。
“所以再得用味道浓郁的熏香熏一熏,不就分辨不出来了。”乔珍珍看向楚琮,“所以我才说不要用熏香,所有的衣物,被褥,只要晒过太阳就好,清清爽爽的,还不容易被动手脚。”
“你还真是认真思考过。”
谢千重觉得有意思极了。这个徒弟,兴许不止能在医术上有所建树,在用毒这一点上,自己说不定也能后继有人。
楚琮深深为韩其琛捏一把汗。
回去见了面得关照他,将来对妻子好一些。莫家姑娘可不是个普通人,光是下毒这回事,就甚有心得,而且并非简单粗暴,是慢慢于无形中要人性命,着实了得。
“那需要排查的东西实在是很多。”楚琮道。
“自然。”乔珍珍道,“等回宫,殿下就先将被褥衣物等换过,再停掉常食用的东西,可以养几只兔子,用它们试试,到底是哪样东西有问题,知道毒的来源,便能顺着线索,找到这幕后之人。”
楚琮微微皱眉,“此人既能不着痕迹的给我下毒,那母后那边……”
“自然也要万分当心才是。”乔珍珍说。
楚琮看向谢千重,“我想……”
“我师父乡野之人,是不会同太子殿下入宫的。”乔珍珍说,见楚琮还想开口,她又道,“这不是钱的问题,师父早已归隐,如今若非因着我的关系,早能自在逍遥去了。”
夺嫡之争可非玩笑,不能把她师父牵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