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珍珍说的随意,尽量降低一万的特殊性。
她在炕上坐下。
和韩峥隔着一个炕桌,她坐得离韩峥有些距离,怕两人离的近了他更不自在。
“今晚你是怎么及时赶到的?”
不愿在一万的问题上多聊,她单刀直入的问。
“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韩峥一噎,眉间无奈,“你有点耐心,听我慢慢说。”
“你说你说。”
乔珍珍把双手放平在膝盖上,就像幼儿园乖乖等阿姨发午饭的小朋友。
“还得从太子册封大典那日说起……”
原来那日他沿着乔珍珍来时的方向寻去,发现了晕厥在宫道上的盛华县主,明白方才两人必是交手过,而这次不知是何原因,居然会是盛华县主落败。
回想当时,他脑中动摇了一瞬,想上前再补一脚,让盛华县主起码短时间内无法醒来,然后把她搬到无人能发现处,几个时辰过去,以那日突寒的天气,说不定就……
但他终究没那么做,盛华县主是八郡王唯一的女儿。
如此不明不白冻死在宫里,只怕追究起来,玉莹逃不脱干系。
“后来我把她搬去了安全的地方。”他没有说他当时动了杀念,“原来你在习武,我之前还以为……”
“以为什么?”
“以为你在宫里找了帮手。”
乔珍珍一晒,“我就进过几次宫啊,太玄宫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呢,统共和楚家的人就没说几句话,想寻帮手,也没人理我啊。”她眼眸一转,“不像你,从前是太子伴读,打小就在宫里长大。”
楚家人……
这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