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腰,低头与脚边一万对视,“我心虚的时候话会很多?”
至于体贴,那都是客套礼貌而已。
一万挠挠耳朵,“有吗?我没觉得哎。”
“就是。”
“你一直话就很多的呀。”一万补充道。
乔珍珍只觉胸口中了一箭,怼它道:“你一个爱看八卦的话痨,有什么资格说我话多。”
……
第二日,应该说当日。
乔珍珍辗转到沉睡,已有微亮透过窗棂撒入室内。
睡醒已是午时过,院子里静悄悄,只有冬香守在门外。
见她出来,向她行礼。
乔珍珍小声问:“其他人还都睡着呢?”
冬香点头,“夏香姐申时才睡。”
乔珍珍轻叹,“让他们休息吧,你随意给我弄点东西吃就行。”
冬香丢下句“我都准备好了”,转身就往厨房的方向跑,乔珍珍在后面压着嗓子补充道:“把早食端去大书房,我在那里吃。”
冬香边跑边回头,点了好几下头,表示知道了。
乔珍珍窝在大书房看书背书,一直待到掌灯时分。
夏香睡了两个时辰就起了,看起来眼窝略黑,人精神气萎靡憔悴,近大书房前,刻意挺了挺脊背,让自己显得精神点,敲门,乔珍珍让进。
“姑娘,前头太子,还有世子,请您去前院用晚食。”
乔珍珍搁下书,捏了捏山根处,闭着眼问,“大哥也在吗?”
“大少爷也在。”
乔珍珍点头。
想了想,又问了称心如意,以及宋红姑,三十名护卫的情况。
夏香一一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