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人更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乔珍珍说,“毕竟文人靠的是脑子,武人靠的是体能。”
“是想说我脑子不好?”韩峥忍不住笑,想弹她的额头,没想乔珍珍机灵的躲过,指着他说:“又动手动脚。”
“反应变快了,”韩峥说,“学武初有成效。”
“等我再认真学几年,打的你满地找牙。”乔珍珍微扬下巴,随后“哎呦”叫了声,“你怎么还搞偷袭!”
原来是韩峥趁着她得意时,再次出手。
“你怎么不按牌理出牌?”乔珍珍微微鼓起双颊。
“兵不厌诈。”韩峥一本正经,“想打的我满地找牙,可有些难度。”
乔珍珍飞他白眼,“那是有些难度吗?是非常有难度,几乎没可能好吧。”
韩峥笑的开怀,“也不是不能让让你。”
感觉在家憋的那点气,全在这时刻疏解了。
“稀罕你让。”乔珍珍说,“我从来也不是靠拳头才能让人服气的。”
韩峥点头,“我知道,是靠嘴。”
叭叭叭叭的,老会说了。
“我那是以理服人,以德服人。”乔珍珍纠正他道,“被你一说,就好像我巧舌如簧一般。”
韩峥只是笑,“嗯,你以德服人。”
“你!——”乔珍珍感觉被怼了,就像有人和她说,“你说的都对”时那种憋闷感。
于是她阴阳怪气,“之前我师父给你把脉,说你平时太压抑情绪,怎么,合着不良情绪全发泄到我这儿了啊。”
这是真要生气了,韩峥立刻否认,“没有,怎么敢。”
“我看你敢的很。”
她年纪小,让让她,韩峥赶紧把话题扯开,“之前一万送来两封信,我不知情况,不小心看了你写给莫大人的那封。”
“没关系,是我没在信筒上写清楚。”
乔珍珍虽早就知道,但韩峥不知她知道,没成想他还挺老实,若不说,这件事便只有他一人知晓。
韩峥垂眸,过了片刻,还是将肚子里的疑问问出了口:“先前几次,都是你那位姓徐的师兄来寺里接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