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嫁妆,当然任我处理。”乔珍珍也笑起来,“反正我对这些兴趣也不大。”
韩峥的目光,黏在那些兵器上挪不开。
让乔珍珍觉得,这才像个正常的人。
正常人自有喜好之物,而非整个世界,都只为别人而生。
“对了,我还未去向明通禅师道别。”乔珍珍忽然想起。
“明通禅师不是闭关了吗?”韩峥把手里的长刀放回去,把箱子关上。
“嗯,是闭关了,我就在他小院里跟他道个别就行。”
乔珍珍没说出实情,她脑子清楚的很,有些事能说,有些不能。
譬如谢千重给的这些,若别人有心,她想藏也是藏不住的。
就像嫁妆这回事,法律规定是法律规定。
要脸的人家自不会动,但若碰上不要脸的,能千方百计的把人掏空。
走前她嘱咐韩峥道:“你让人找些麻绳,把箱子捆一捆……”
还未说完,就听韩峥道,“你去吧,这些我来处理。”
乔珍珍点头,叫上冬香,往外头去。
韩峥这边叫了侍从来处理这些箱子,他在一边盯着。
片刻后,就见谢千重从书房里出来,他上前,“师父……”犹豫了下,还是说,“您给珍珍的这些,太贵重了。”
谢千重不客气道:“又不是给你的,我徒儿都没说话,你发表什么意见。”
韩峥:“……”
被怼的没话说,颇为尴尬,还要道歉:“是小子失言。”
“知道失言就好。”
谢千重和普通岳父母心态不同,觉得对女婿好,女婿才能对女儿更好。
他走南闯北七十多年,混过乱世,可比他们这些和平年代出生的小孩见识过太多丑恶人性,很多时候只有你比他强,他才不敢造次。
这会徒弟不在,他得好好敲打敲打这小子。
“瞧见没,这些都是我给珍珍的,你们家可别打主意。”
这话韩峥听着不太舒服,但神医脾气古怪,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又只有珍珍这一个徒弟,维护也是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