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不过是他的业余兴趣,珍贵的颜料除非皇帝赏赐,不然他可不自己买。
乔珍珍小嘴叭叭的不停,“还有不少看起来挺有年头的字画。”半文盲的她看不懂印章上的篆书,“我不太懂,但您肯定认识,对了,还有几十块砚台,等明天我收拾收拾,给您送些来。”
莫卿扬听的微微咋舌,没想到神医家底如此丰厚,从前就有一桩传闻,是他给一豪富治病,要了人家三分之二的财产,后来大家只当那些钱全用在了他出身的道观上。
若知道还有那么多财物,找神医的人会更加疯狂。
“那都是你师父给你的嫁妆,爹怎么好用。”莫卿扬矜持道。
“爹娘养我这么大,哪有什么是你们不能用的。”
这话说的他深感欣慰,心道女儿没白养。
说完财物的事,莫卿扬问:“这一年,跟你师父学的如何?”
谈到学习的问题,乔珍珍端正坐好,“师父说我算是入门了,但未来要走的路还很长。”
莫卿扬想着合理,一年时间,以女儿这种学习能力,能入门就不错了。
“爹,我是这么想的,未来如果没意外,我身为世子夫人,出去给人看病的可能性肯定不大。”
偶尔出手救一救人,兴许会被称赞。
但要作为职业,夫家娘家估摸都不会同意。
如果她是那种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