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都还没过，其实是有些热，但乔珍珍死鸭子嘴犟，“不热。”

闭上眼，转身面墙，她说：“睡了，你看书吧，别和我说话。”

韩峥听她这么说，反而把书放下，凑近她，“还如此见外，可见昨夜……”

乔珍珍干脆一把将被子蒙住头，闷声说：“不许提昨夜，这还是白日，你要不要脸？”

韩峥笑起来，把被子往下拉，“行了，我不闹你，别闷着头，一会该热坏了。”

乔珍珍露出头时，额上全是细汗。

她没使全力，不然两人这一拉一扯，别把冬香费力绣的鸳鸯被给扯坏了。

韩峥用袖子给她轻轻抹了抹汗，轻声细语道：“你睡吧，用不着朝里，这点自制力我还是有的。”

乔珍珍扭过头，给他使了个白眼，看在韩峥眼中，颇为娇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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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身体转过来，问：“看什么书呢？”

韩峥拿起侧边的书，把书皮展现在她面前。

“《孙子兵法》，不错，我先前看过，不过忘的差不多了。”

韩峥笑着把她搂进怀里，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你还看兵法？”

“我看的书杂，大多是随便看看，没那么仔细。”

“你不是不爱学习？”

乔珍珍把手环在他腰上，闭了眼道：“谁说我不爱学习，我只是琴棋书画学的一般而已，难道你不知道，女学毕业时，我和唐安宁都是优秀毕业生？”

韩峥如今听到唐安宁名字的时候，心情已经没了起伏。

还有心情调侃乔珍珍，“难道不是因为岳父是国子监代祭酒的关系？”

乔珍珍轻哼，“那你也太小看我了。若我成绩真是差的让人看不过眼，还把优秀毕业生名额给我，就是在打我爹的脸。而且你想想我二哥，先前还被退了学，他难道不是我爹的儿子？”

“这么说来，你还是靠的实力？”

“那倒也不能完全否认说没沾我爹的光。”乔珍珍道，“总体来说，在学习上，我还是挺努力的。”

想起毕业前三个月的生死时速。

从一个繁体字都不认得的半文盲，卷到最后连书课老师都会表扬她的字。

其中辛苦，只有自己知道，甚至无法和旁人诉说。

“别说我了，说说你吧，十五岁就得了武状元的尖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