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归大房的日子,算是暂时平稳下来。
韩峥大有松口气的感觉。
他会问乔珍珍累不累,乔珍珍自然都是说不累。
和男人抱怨这种事没有用。
一万吐槽他,“没用的男人。”
乔珍珍并不在意,“这些事,都是普世价值中儿媳妇应该做的事,不可能到我这里,就成了格外的折磨。若我抱怨,反显得我没事找事,不贤惠,咱们是要站上道德制高点的,一时的退,只是蓄力而已,都是为了更好的进。”
月底,韩峥陪着她进宫去见皇后。
两人一道给皇后行礼,童皇后见这一对璧人,笑意盈盈,“快免礼,福慧,过来让母后瞧瞧。”
乔珍珍起身上前,笑的有几分腼腆。
她轻声唤:“母后……”
“哎!”
童皇后笑的开怀,拉她在榻上坐下。
说起她婚礼时的妆容,“如今予听说,全城都在模仿。”
算是引领了一把时尚潮流。
“女子出嫁,合该是最美丽的时刻。”乔珍珍笑说,“原先那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将人画的分也分不清谁是谁。”
“确实如此,早先惠敬皇后时,出嫁的新娘子都漂漂亮亮的,不知怎的就变了。”
“如今若能再变回来,倒也是件好事。”
“确实。”童皇后点头,“这些日子,在国公府过的如何?可有人为难你?”
说着,还望了韩峥一眼。
韩峥俊冷的面容中透出些微拘谨。
“都知道我是母后的义女,哪有人会为难我,这不是寻您的不快嘛,家里人都疼我的很,与我在娘家时,没多少区别。”
乔珍珍这话说的,童皇后与韩峥听了,都很熨帖。
“那就好,若有人要为难你,一定要与母后说。”童皇后给乔珍珍捋了捋侧边的碎发,“母后一直都想要个女儿,如今收你为义女,便与我亲生的一般。”
乔珍珍撇到她手腕上正戴着自己给的紫檀木佛珠。
她点头:“我明白的。”
这次来见皇后,她不再以臣女自称,便是要与皇后拉近关系,所谓背靠大树好乘凉,名为郡主,实则要搏公主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