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云之犹豫两秒，不情不愿的放开她，但目光由始至终聚焦在她身上。

乔珍珍把弓丢在地上，揉着被捏疼的手腕。

卫云之身体虽还不够强壮，到底是个成年男子，在力气方面并不小。

而乔珍珍虽也是力气够大，但并非钢筋铁骨。

“你很早就回来了，是不是？”

静了会，他忽然说。

乔珍珍猛地抬头。

没有回答，只是盯着他看。

“你早就回来了，是不是？！”

见她不说话，他又问了一句，这一次，情绪更为激动。

乔珍珍只是直勾勾看他，杏眼微微眯起，嘴角拉成一条线。

她酝酿了好一会情绪，才冷酷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你明明知道！”卫云之情绪激动起来，“从前，我们的前世……那不是梦，你早就回来了，所以才……是也不是？！”

乔珍珍缓了一阵，最后才轻声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见她终于承认，卫云之在眸光闪烁中完成了一系列情绪变化，最后定格在哀伤。

“玉莹……”

“唤我福慧。”她转过身，背对卫云之。

以卫云之这般聪明的人，她一定不能露出一丝破绽。

这该死的剧情，为何卫云之会觉醒前世记忆？

一旦露出马脚，他可能会联想到，她并非莫玉莹，而是来自不知哪里的另一个新灵魂。

“玉莹……”但他不肯改口，甚至想坂过她的身体，“你是我的妻子。”

“呵，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我是福慧郡主，定国公府的世子夫人，韩其琛的妻子！”乔珍珍微扬下颚。

身后是一阵沉默。

“那不是梦，对不对，那是我们的前世……的确，是我对不起你……”

乔珍珍忽然转过身，控制着力道，甩了他一个巴掌。

但依然将卫云之打的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