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才造成他无法自控,但因为药量很轻,楚琮只当是真被美色所迷,才在床事上过头了些。
要知道,某些催情的药用的多了,会有碍子嗣。
这就是另一种形式的慢性毒了,好在福慧发现的早。
如今都已经处理好了。
之后他虽未明着传命令,说东宫侍寝女子都不得用香,只是放出似有若无的消息——
太子不爱熏香。
这样一来,后院的那些女人,有意的,自然也就不会再用。
乔珍珍自然又叮嘱了楚琮一番,让他小心小心再小心。
楚琮保证以后会加倍谨慎,又说到之前御花园里那一片夹竹桃毒花的事。
“不打听不知道,我这一查才知,先前种这花的花匠,以及采买的,都已经不在了。不是出宫,而是先后病亡。我还问了母后,母后说她没关注过那一片状元竹是何时种下的,但可以肯定,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御花园种植的花草时常会更换。
若非懂行的,或是特别细节的爱花人士,实在很难发觉。
童皇后管理后宫,要管的事太多,就像是一个公司的总裁,不会去管楼里装饰用的绿植,该买哪些品种。
这不是她要操心的事。
但从前采买和种植的人都死了,就有些古怪。
“这么久了,人又都没了,的确不好查。”乔珍珍说,“那不如都铲了算了,不过是些花木而已,换了应该也不会有人跳出来不允许吧。”
楚琮笑道:“孤已让人把那些毒树都换了,没有单换那些,是连着半个御花园的花木都换了。没人跳出来说不同意,若真有人能跳出来,倒还省心,但幕后之人布局已久,显然不会如此沉不住气。”
“也是。”乔珍珍说,“不过不要紧,如今有我在殿下身边,总不会让人在毒这一方面害了您。除非是见血封喉的毒药。不过……以现在的情况,就是那样做,也没什么意义,得不偿失而已。”
之所以要用慢性毒药,就是要表现的不是毒杀。
若开了直接毒杀这个头,谁又能保证,自己在宫里就是绝对安全的,就像她说的那样,要获取毒性猛烈毒药的途径,比普通人想象的简单很多。
直接杀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难的是如何不留痕迹,不被人察觉。
楚琮看着她,“是否也因如此,这趟秋猎,别人都无事,却有人针对你,想要你的命。”
“又不是头一次有人想要我的命了。”乔珍珍笑的轻松。
韩峥揉了下她扎了马尾辫的脑袋,“这是值得炫耀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