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畜生，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我是畜生，你是什么？小畜生！”两人的对话声音小，等到冲着人群哭的时候声音却震破天。

“我可怜啊，老婆跑了，儿子不要我！现在更是不给我生活费，让我自生自灭！”

有的人向着柳忠富。

“哎呀，这可怜呀，都说养儿防老，这还防啥了？”

“可不，儿子也白搭，还是自己挣钱自己花，不付出，也不被养，我养我自己！”

听到这些柳忠富洋洋自得，又在地上又滚又翻，做足了姿态。

“叔，你是老得不能动了？还是没有手没有脚？我看你在地上翻腾的挺有活力，三十多岁就让自己的儿子出去学徒打工挣钱给你花，现在除了打老婆，还能跟自己的儿子要赡养费，合着叔你这养孩子就是为了压榨他，这投资回报率够高的！！”

柳条儿清亮的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她几句话就把柳忠富的作为抖了个干净！

她清楚的记得，柳日生可不是学习不好，他小的时候学习可以的，要是家里管的严一点，也许也能考上大学，只是柳忠富一直说他学习不好，让他早早辍学去挣钱。

她还记得他要辍学那天，还有一节课没上完，他哀求自己的奶奶。

“奶，你让我把最后一节课听完再走！”

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柳条儿就知道他不是不想学习的人，这么多年也一直记忆深刻，不幸的是，那个死老太，拎着他的衣服就走！

“上什么上？你又没有那脑子！要是你能考个第一，我们还能不让你念啊！现在装什么样子？”

柳条儿今天主要是想来宾馆看看，顺道把那个成人自考的资料交给柳日生，她知道他是很渴望读书的，并且她估计柳日生没有去问，小县城这种资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