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啊，奶奶，万一引来了其他人，那怎么办呢？为什么杀人？因为废物一个，她活的没有价值，留在世界上还会给别人带来困扰，那就杀掉吧！反正欧我又不是第一次杀人，多杀一个又能如何？”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边说边加大手上的力气，直到奶他奶的脸被憋紫了。

柳老太泪流满面，试图挣扎，不断摇头，一直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哦，忘记告诉你了，在你死之前我得告诉你，我松手，你别出声啊！”

看到老太太乖乖的点头，他满意的松了手。

柳老太以为放过她一马，赶紧大口大口的喘气，她从来没有一刻感觉到空气是如此的珍贵。

柳日生将柳老太的身体绑上，用旧衣服堵住了嘴，任她如何挣扎，都动弹不得，她也逐渐没有了力气。

见老太太不再挣扎，柳日生平静的指着房梁。

“看，这个房梁，就是我吊死你儿子的地方！今天你在这个房子里归老，能有更大的可能跟着你心爱的儿子地下团聚！省的你总想念你的垃圾儿子。”

他的话一出，他奶奶的头摇晃的更加剧烈，依稀还能听到“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几个声音。

“你不会以为你的那个废物儿子真的是会因为没有人想要理他而上吊吧？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死了，他那个自私的人都会活着，我当时在这里，索性就帮助了他一次，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们家有他，不管我妈多努力，我多么努力，都没有好日子过，而你，就是那个帮凶，从小对我和母亲非打即骂，吃不让我们吃好的，还让我们不停的干活，好东西都是你们娘两儿自己留着，最可恨的是，从你们不让我读书的那天起，我就恨死你们了，是你们堵死了我唯一改变命运的机会！你知道吗？我勒死他的时候，我看着他的挣扎，当时我的心里简直痛快极了！”

柳老太老泪纵横，她的眼睛里有恐惧有后悔更加有怨恨，她这一辈子，只在乎自己的儿子，才将人养成了那样自私废物的模样。

“我妈身上的伤从来没有好过，我从小就想过反抗那个时候太小，没有还手的能力，终于，有一天，有人让我我认识到，既然没人管我，那以暴制暴才是我的出路，而且，我也已经长大了，有这体力来反过来打你们了，你们打我们的原因就是因为比我强吗？那现在我才是那个更加强的人。要不然我和我妈会被你们拖死，你们要死就自己死好了，我本来想放过你，毕竟你不像柳忠富那么该死，所以我告诉你不要到这房子来，你啊，从来不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既然这样，你就去陪他吧！”

柳老太疯狂的摇头，她不想死，她想要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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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稍微能活动的身体开始向着远离柳日生的方向挪腾，企图离开柳日生的掌控，柳日生只是看着她徒劳的挣扎。

就在这个过程中，突然，老太太的脸开始抽搐，身体也倒地不停的抖动。

柳日生没有动作，漠然的看着。

过了好久，她的嘴里吐出白沫，口水不受控制的淌了下来，身体躺在地上，整个人已经动不了，她的眼睛空洞地看着柳日生。

“咦？中风了吗？”

看着柳老太歪斜的嘴和脸，柳日生一脸高兴，把她嘴里的布料拿了出来，老太张了几次嘴，根本发不出声音，甚至想抬手都动弹不得。

“不能说话了呢！这个时候中风，那你命真大，恰好我还想让你看看我和我妈没你们后过的好日子！那就先不杀你好了，都说一回生两回熟，我也用不着拿你练手！”

他几乎连拖带拽的将老太太从地上拉了起来，将她弄回自己的房子。

至于房间里的尸体，现在外面天寒地冻的，土都冻上了，柳日生为了减少腐烂的味道，扒了一些炕洞里的灰将尸体掩盖一下，好在当时柳忠富因为懒很少清洁炕洞，积留的灰很多。

他仔细的锁上了房门和大门。

在拽着老太太回去的时候，好巧不巧，碰到崔老拐一瘸一拐的从对面走来。

“哎呀，日生，这老婶子怎么了？”

“估计是想我爸太过激动，一个没注意人中风了，怎么也动弹不得，我得先把她送回家！”

看到是他，柳日生没有情绪波动，他从小就知道，其实没有几个人是想要看到你过好日子的。

崔老拐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看着奶孙两人远去的背影，心里暗自高兴。

“这家人真活该啊，倒霉点好，我那个能挣钱钱的闺女被人拐跑了，别人家也过不好才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