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面色一变,恼恨地瞪起了双眼。
“倒是闻芷不识好歹,得给她点颜色瞧瞧才是!”
“怎么给她颜色瞧?”沈继愉满脸期待地问道。
沈继明也好奇地看了过去,只见老夫人沉着脸道:“闻芷善妒已是犯了七出之条,应该休弃而不是和离,她的嫁妆也休想带走,她不是坚持要与继阳断绝夫妻关系吗?那就让她净身从侯府出去!”
一直保持沉默的沈继阳听闻此言,抬头看向母亲。
他迟疑了片刻,道:“这么做会不会太绝情了?她好歹也为沈家打理家业这么多年,何必连她的嫁妆也扣下?”
“你就是太心软了,那个女人才敢蹬鼻子上脸,”老夫人哼了哼,横眉竖眼道,“是她自己要走的,她就得为自己做的选择承担后果!况且她犯了七出之条,本就是理亏的一方,咱们占理还怕她不成?也就是咱们沈家人讲理,要换了凶恶一点的婆家,她想全须全尾地离开侯府都不可能!”
自古痴人怕妇,贤女畏夫,妇道之常便是三从四德。
似闻芷那等张狂跋扈、不敬夫君不敬婆母的妒妇,在前朝那是要从婆家乱棍打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