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做的此事?落儿,你可看清楚来人了?告诉祖母,祖母替你撑腰!”
前些日落儿回来的时候,额头上的确留着伤疤,原本她以为是江落落跑出去玩耍不小心碰到的,看到已经涂了药膏也就没有细问。
“落儿没看清楚是谁,但是那些人将落儿扔在乱葬岗的时候,落儿伸手抓下了他们其中一个身上的玉佩,看着很眼熟啊!”江落落眼睛瞟向江莲莲。
江莲莲心里一阵颤抖,伸手摸了摸腰间,那莲花挂坠已经丢了很多天了!
自从见了那帮舅舅请来办事的人,玉佩就不翼而飞了!
难不成被那些人偷了去?!
江勉听说江落落是被打伤的,心里怒火四起,也想问问江落落是什么人做的。
还未说话,只听江莲莲开口道:“祖母!”
江莲莲飘飘下拜。
“既然永安堂是大伯母苦心经营的铺子,就应该交还给长兄和妹妹,而且您看,落儿的医术昨日已经被太医院的御医认可了。”
玉佩在这死丫头手里,不服软不行了!等过段时日将玉佩骗过来再说吧!
所有人都看向江莲莲,怎么就蹦出这么一句的?
尤其是李缈卿,差点当场问江莲莲为什么,可看到女儿的眼神,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事,所以还是闭嘴的好。
江老夫人被二人弄晕了,毕竟上了年岁,看着前言不搭后语的两个人,一头雾水。
“落儿,你刚刚说有人打伤你了?嗳,莲莲,你把祖母都弄糊涂了。”
江落落笑了笑,还是江莲莲有自知之明。
“落儿忘了,应该是记错了,许是落儿从山上滚落下来,磕到了头,所以看到了一些幻象。”
江老夫人隐约觉得这里面有事,便抬眼看了冬梅一眼,冬梅面色阴沉的摇摇头,江老夫人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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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你这孩子,害得祖母担心。”
江老夫人并不打算多说什么,只等着众人散去再与冬梅商议,所以便装作糊涂糊弄了过去。
她半开玩笑的打趣李缈卿:“李氏,你怎么还不如莲莲懂事,该是人家的,就要还给人家,怎么?还想要落儿和澈儿给你这二婶婶付了这些年代为掌管的银钱不成?”
江莲莲冲李缈卿笑了笑:“母亲定是怕落儿掌管不好永安堂,其实母亲大可放心,还有长兄和二哥在呢,对吧,二哥!”
还在琢磨江落落方才的话,突然被点名,江勉怔了一下,重重点点头:“莲莲说的对,还有勉儿帮她呢。”
江老夫人点了点头:“那好,李氏,将永安堂的掌印取来,交还给落儿。”
小孙女出息了,就先让她试着掌管永安堂吧,若是不行,再想别的办法。
李缈卿见儿女都同意了,也就不好说些什么了,叫人把掌印取了来,交给了江落落。
“祖母,”江落落捧着掌印,“能否让二婶婶将二婶婶家的亲戚都移到别的铺面里呢?”
她垂下眼眸:“落儿怕二婶婶为难。”
本姑娘怕亲自把李大强还有他舅兄都轰走的话会把你气疯,到时候如同疯狗一般咬伤别人可如何是好?!
江老夫人想了想,落儿还小,若是铺面里有二房李氏的人,确实不好压制。
“李氏,你看呢?”
“行,妾身这就派人将他们调到别的铺面去,这有什么好为难的。”
李缈卿笑若春风,暗地里牙根都快咬碎了!
这还没接手铺面呢,就把她的人轰走了!日后可还了得?!
莲莲也真是的,怎的突然答应把永安堂还给大房了?!
江落落歪着头甜声说道:“谢谢二婶婶,二婶婶真疼落儿!”
她回头看向江老夫人:“祖母,落儿今日可巧正要为兄长抓药,让二婶婶派去的人同落儿一起去铺子里吗?落儿想尽快熟悉药铺。”
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有些事赶早不赶晚!尽快收了永安堂,就踏实多了!
听到要为江澈抓药,江老夫人当然也觉得应该让江落落尽快熟悉永安堂。
“好,今日就让你二婶婶那边派人同你一起去铺子里。”
她慈祥的看着江落落,想不到自家小孙女在自己不在的那些年,出落的这样标致,还习得了医术。
拜别江老夫人,江落落走出了正厅,打算收拾收拾带着瑾儿一起去永安堂。
“落儿慢走!”
江莲莲快步追了过来。
“哟,是姐姐呀,姐姐有事吗?”
江落落笑着装傻。
“你方才说的玉佩让姐姐想起了前几日姐姐也丢失了一块玉佩,不知妹妹拾到没有?”
江莲莲盯着江落落,事办成了,东西是不是该还我了?!
“落儿这几日都没怎么出西侧院,怎么会拾到姐姐的玉佩呢,姐姐再好好找找吧!”
江落落看着江莲莲吞了黄莲的表情,忍着笑走开了。
这死丫头!
江莲莲气的咬牙跺脚,冷静下来,又疑惑江落落是不是真的拿到了那块玉佩。
她眯了眯眼睛,压下怒气,那玉佩大不了不要了!也不能让这臭丫头再次拿捏自己!
正厅,只剩下江老夫人和冬梅二人。
冬梅关上了门,回身行礼。
“老夫人,属下查到二姑娘的确是被人打伤,扔在了乱葬岗。”
江老夫人想起那日江落落头上的伤,一阵心疼。
“查出是何人所为了吗?”
冬梅摇摇头,鲜有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内疚。
“无妨,”江老夫人叹了一口气,“只盼着并不是老身猜的那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