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灼渊好不容易从茅厕里出来,腿虽然没知觉但某处是有的,虚弱得很,君灼渊勉强的回到床上,慕南嫣端着药忍着笑进屋,“感觉怎么样?嗯……顺畅吗?”
君灼渊红着耳朵,低下头,“把药喝了,等晚点再喝点糖水,你这身体应该”拉脱水了吧,啧啧啧这面色,跟老黄瓜似的。
君灼渊耳朵更红了,接过慕南嫣的药转过头喝,慕南嫣调侃他:“怎么这就害羞了,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啊?”慕南嫣顺势在他的腹部摸上一把,妥妥老色胚。
君灼渊面不改色,放下药碗捉住慕南嫣的手,“嫣嫣喜欢就多摸摸,毕竟咱也是有这条件的。”
慕南嫣一脸的鄙夷,这人怎么越来越油腻了,难不成是上岁数了?“行了,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扎几针,排了毒血这毒就算解了。”
君灼渊听话的伸出手,还是他家嫣嫣厉害,这毒都这么多年了,没少寻名医,哪怕是宫里的御医院院长都没能解,他家嫣嫣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都给他解两次毒了,就连被判了死刑的毒都解了,看来这太医院需要清一清了。
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留下的,自从苏家离京这太医院的医术越发的不行了,连缓解毒的药复刻都复刻不出来,一个个的用嫣嫣的话说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慕南嫣拿出金针,一脸肉疼,这是真舍不得用,君灼渊的毒太腐蚀金子了,但用银针的效果没有金针好,算了等回去再让君灼渊重新打一副。
“君灼渊,等回京重新给我打一副金针,这给你解过毒的针不能用了。”
君灼渊笑着说:“好。”他家嫣嫣还会回京,这两日等以后的字眼没少说,嫣嫣还是不想离开的,毕竟圣旨都接了,生是他的妻,死亦是。
慕南嫣捏着他的指尖,缓缓将针扎进他的指肚,待十指扎完,慕南嫣挪到他的脚边,“脚尖的可能更会疼些,你忍着点,毒血放出来就好了,这个明早也许扎一次,过了明天就算全解了,但你的身子会虚弱一段时间,尽量少用内力。”
君灼渊都不敢说话,生怕开口就会暴露,这哪里是有点疼,嫣嫣是对每个人都这么说吗?君灼渊的汗水从额上流下,顺着苹果肌滚到衣衫上。
慕南嫣将指尖的黑血挤到挤不出来才收的手,等她再看君灼渊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这人是病了?这汗是认真的吗?这针她给自己试的时候没那么疼啊。“君灼渊是不是很疼?”
君灼渊深吸一口气,压下痛感,“没有,还好,能忍。”
慕南嫣见他这副样子忍不住笑道:“你这人就是嘴硬,说没用的话时可没一个字一个字的蹦。”
君灼渊叹了口气,“还是被嫣嫣嫣发现了,我这不是怕你担心,没敢出声。”
“治病嘛,人之常情,就算你疼哭了我也不会笑话你的,在我这儿真实些,你又不是没感觉的人。”慕南嫣扔了用完的金针,特意还清洗了一下,以防别人接触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