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看清楚了,人不认命不行,该歇着就得歇着。一个人一年到头的财运是有限的,再挣扎也没用。”
“这话你头年都说过一遍了。说的时候一本正经,让你闲几天你又不行了,又不信那个邪。钱又不是别的东西,哪能挣的完呢?一年四季都让你挣钱,别人还活不活了?”
安明兴嘁了一声:“别人说这个话还差不多,你说这个话咋就那么让人不爱听呢?”
“我还得捡你爱听的说啊!你是头一天认识我?这么不了解我?我像是那么体贴的好人吗?”
还真不是。
安明兴没纠结这一句话:“邵平安呢?来信了没有?啥情况啊?”
“说到地方了,去给人当学徒去了。”
“他还真又去学手艺了呀!这回学的是啥?”
“还是豆腐干之类的吧。人家那个做法跟我们这不一样,他要跟人家学学呢。干一行的务一行。想要往好里干,那就往精了学。
不然的话上哪干的起来?投资这么大总不能一直都靠着每天早上送出去的这点豆腐吧?”
先不说厂房机器这些东西,光办各样的证件都把他们跑的筋疲力尽的。既然手上有那些东西,干啥不好好利用呢?
安明兴在这边转了一圈,回去才跟韩丽娟讲:“我纠结的,你说我冬天赶交易会的时候到底是继续去处理鞋子还是继续卖邵平安他们的东西?”
要知道他能翻身,全靠头年冬天赶了一冬天的会,卖邵平安他们那些吃的东西。
“那我哪知道你呢?都跟你说了不着急歇两个月,到了立秋的时候再看。
你火急火燎的在家里坐不住,非要出去看货。现在几万块钱的货压在手里弄出去,你要觉得能睡得着的话那我也无所谓。”
反正,她说了不听,那就只能不管。管多了有啥用啊?只能气自己。
才刚刚回来安明兴一想到这个事情又开始坐立不安的。
拿着日历翻来翻去的,翻了无数次,想着等到开学的时候不行就还得出去。
反正第一个会在九月底十月初的时候,在那之前要把这个鞋子好好的处理处理。
年底的会场还是不能换东西,还得卖邵平安他们的东西才行。那是明显挣钱的生意,他不做的话自然有别人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