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就坐在了地上,哭天抢地般说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呀,这可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哎呀,怎么不把我也一起抓了去砍头得了,老天爷啊,你快睁开眼看看吧,看看这小畜生是怎么坑害自家人还心安理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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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骂着,月月却早已气得满眼通红,从屋檐下抄起一把扫帚,举着就往苗氏身上招呼去,边打边骂道:“你这胡说八道的婆娘,要哭丧回家哭去,秦二叔死了不得下葬就是你们害的,你们一家子昧良心的,还好意思到这里来哭丧!呸!你走不走?你到底走不走?你快走!”
苗氏被月月的扫帚一通招呼,身上顿时有些火辣辣的痛,见自己来哭了一通,丝毫伤不到秦祯分毫,自己反倒被一顿打,起身便出了义庄回家去了。
只是一路上都在嚎:“秦祯这个小畜生啊,克死了自己爹,又害死了我儿,我就说不该留他们一家子在村里啊,留成了丧门星了。”
即便人已经走出很远,那哭嚎声还是传到了秦祯跟月月的耳朵里。
月月顿时安慰秦祯道:“祯哥,我看她就是一个疯婆子,咱们就别理她。”
秦祯赞许地摸了摸月月的头,说道:“好月月,以后若是有人欺负你,你就拿起你的扫帚,把人赶走。”
月月郑重地点了点头。
苗氏来闹了一次后,秦祯等人便过了一段十分安宁的日子。
这日,秦祯将家里所藏的铜板银钱全都归拢到了一处,仔细算了一算,竟不知不觉就有了五两银子。
她将所有的钱装在一个布袋里,套上袋子的封口,便提着布袋去了白虎峡中。
走进白虎峡,便听见一阵悠扬的琴声,循着那琴声走去,走上竹屋的台阶,就见露台上,韩慎坐在竹椅上,面前的木桌上摆了一把七弦琴。
囡囡就在露台上爬来爬去,韩慎便弹琴给她听。
琴声活泼欢快。
韩慎见秦祯来了,琴声忽然一顿,接着又继续弹了下去,曲调却换了一首,跟刚才那首是完全不一样的曲风,这首清雅空灵,远离尘嚣,似乎还有一些说不清的幽怨。
未等韩慎弹完,秦祯便走过去,将布袋放在了韩慎面前。
韩慎伸手在琴弦上一按,琴声戛然而止。
他听见了布袋落在桌子上时,里面铜钱撞击的声音,不解地抬头看着秦祯,问道:“这是做什么?”